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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、有個披頭散發的大叔啊啊啊!! (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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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黑!”

這樣的話,爬了過去……

爬了過去……

理夏才5歲吧!!我7歲時才敢爬過去的啊!!

理夏你的神經多粗啊!!!

我有些不成聲的打開了窗,只看見理夏吊在月島的脖子上,看著月島,的神情哭了出來。

“嗚哇哇!有個不認識的人在!阿忠哥哥?阿忠哥哥!!救命啊!嗚哇哇!”她如此哭喊道。

月島的神色變化著,然後看向了我。

“……你妹妹?”

“……對不起,吾妹愚昧。”

“嗚哇哇哇!!我不笨!!”

……老媽你在幹嘛?快來管管你女兒啊!!

啊,不對,管管你小女兒啊!!

理夏躲在阿忠的身後,看著月島。

我在窗臺上淡定的看戲,剛剛從媽媽那裏收到了媽媽在和商店阿姨聊天的短信。

“所以理夏聽哥哥說,這個是好人……”阿忠努力解釋道,只聽我妹瞬間剎住了哭聲,然後——

“騙人!”哭得更加起勁了。

月島的眉毛皺著,大概他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狀況,被小孩討厭什麽的。

我嚴肅的看著月島,說:“覺得她吵的話你完全可以把她扔過來的~或者下去商店和我媽投訴。”

“理溫小姐,請你不要一副嚴肅的表情卻用輕佻的語氣說著毫無幫助的話。”月島快速的吐槽回來了,我豎了個拇指,然後緩緩的轉移他的方向:“銀原小姐,這很無聊。”

“嘿,那就把我妹扔回來。”我伸出雙手說,結果我妹抱住了阿忠的腿,死都不放。

“……阿忠,我賭一百元她是來你家蹭電腦玩的。”我嚴肅的說道,昨天我把我的電腦的密碼改了,我妹暫時不可能知道我的新密碼:“事先說明,我不可能給她的。”

“……理溫,有一點姐姐的樣子啊。”

最後阿忠把我妹從樓下送了回來,繼續了和月島的討論。

“……”眨了眨眼,順了一下理夏的毛,然後垂眸看向了客廳:“小黑去哪裏了呢。”

我嘆了口氣,然後回去睡覺,睡前還看見對面那個房間的燈透過窗戶窗簾傳了過來。

到底在聊什麽呢。

我更加抱緊了狛枝抱枕,想:……不會是住在阿忠家啦吧?

第二天早上,我打了個哈欠,總覺得胸口有什麽壓的我喘不過氣,我一看,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小黑。

“……無啊……我的胸部到不了C一定是你的錯。”我砸了砸嘴,小心翼翼的起身,把它移到地上。

將床上的貓毛抖了抖,去了一趟洗手間刷牙洗臉,為了不犯昨天那樣的錯誤,我特意看了眼時間。

哦……差不多可以去看看蠢忠起床沒了。

我打著哈欠,往阿忠那裏扔了幾顆彈珠,說起來最近這種東西要沒了,要不要下去收集一下,我低下頭,看著我家那明顯天天打掃幹凈的花園嘆口氣:“不知道老媽有沒有——”

“唰——”

隨著對面窗戶拉開的聲音,我擡起頭,只見月島拿著什麽東西打算扔來的樣子——

“……誒!!?為什麽會是你?不對你對我家阿忠做了什麽——等下啊!!不要一臉黑氣的打算把書包扔過來啊!!”

我的早晨就在這麽混亂的情況下開始了。

一日之計在於晨,而今日我的早上卻那麽的……

恩……混亂?

“……理溫,今天周六……為什麽起這麽早啊……”阿中揉著眼,說:“……月你還要睡會麽?”

“今天周六?”我問了一句,然後看了眼手機,露出了嫌惡的表情:“……嗚哇,真是糟糕,打擾你們了恩愛了。”

我瞇起了眼,迅速的拉上窗戶,然後捂住了臉。

已經不困了……我嘆了口氣,之後把用力窗簾拉上。

開什麽玩笑!!!!!!!此時我在內心裏終於爆發了怒吼。

說起來難道他們兩個是——麽!!是——麽!!!情敵原來是我的青梅竹馬麽!!!

我抓了抓頭發,然後看向了鏡子,鏡子裏的我的頭發超級亂。

靠,被看到這樣子的樣子1絕對留下了更加混亂的印象。

說起來今天周六麽?我有些疑惑的看了眼手機,五月25……

哦,是周六哦。

下周……就是高中杯了啊,我看著手指數到,及川哥肯定在瘋狂地練習,巖泉哥肯定在陪他們練習,日向他們也一定在練習。

下午似乎才有社團活動啊。

我瞇起眼,抓了抓頭,然後上電腦玩起了MC。

……

……

不對啊!我在內心咆哮著跑上樓,進入我的房間,拉開窗簾,窗戶,然後是對面的窗戶。

“你們怎麽睡一起啊!!!!”我對著對面尖叫道,然後使勁敲了敲窗框:“我說!別無視我啊!!”

月島在阿忠床上起了身,然後,眼神可怕的看向我。

“……哈哈?對不起,請您繼續睡!”我退縮了,銀原理溫小姐第一次在看著月島螢的情況下退縮了。

我覺得下次給和班上那些喜歡月島的女同學說一句,就說月島睡覺的樣子有多可怕就好了。

在月島那副你再來打擾我我就打死你的表情實在讓我倍感胃疼。

“……我錯了。”我笑著慢慢的,拉上了窗戶,月島卻拉住了窗戶,撿起了什麽,往我這裏突然砸來——

唔,我往後退了一步,頭一偏,躲開了那個東西——

什麽啊!!我看回月島,月島皺著眉盯了我一會,大概是他沒帶眼鏡吧,所以我被那打量的眼神盯得發毛。

最後他轉過頭,繼續睡去了。

親愛的月島先生,你的起床氣真是莫名其妙的。

說起來似乎以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?

我有些疑惑的想到,然後看向了那個被扔來的東西,抽了抽嘴角。

……阿忠的褲子。

別問我為什麽知道是阿忠的,你們想,我可是和他穿過一條褲子的啊!!

等下。

阿忠有脫褲子的習慣麽?

我的腐女心燃起了一團火,但是最終滅了。

“啊……啊。好煩。”我看著那條褲子想到,扔掉它吧。

於是,過了一會,阿忠起來後,問我:“理溫!看到我的褲子了麽!?”

“啊,為什麽問我啊……剛剛被我掃走了。”我抱著手機玩著Mc應道,在沈默了一會之後,我繼續說:“我媽拿去洗了。”

阿忠小心翼翼地翻進了我的房間,伴隨著吐槽聲落地:“什麽啊……理溫你媽是我媽麽?說起來阿姨起的這麽早?”

我按下了停止鍵擡起了頭回答道:“啊……今天她難得起得早,我本來準備倒掉的結果我媽說:‘和理溫你的衣服一起洗吧。’然後拿了下去,大概已經在洗衣機了。”

“……嗚啊……說起來我的衣服怎麽在理溫你這裏?”

“月島起床氣扔的。”我退出了Mc,擡起頭說:“那家夥起床氣夠厲害誒。”

“……理溫你小時候又不是沒被月扔過……”

“……我小時候見過月島麽?”我看著手機說:“沒有記憶,給予否認。說起來阿忠你難道睡地上?”

“……”阿忠打開了我房間的門,走了下去:“打擾了——”

不要無視我!我下床走到了窗戶前,看了一眼阿忠的房間,月島不在。

……大概是洗漱去了吧。

我出了房間。

“阿忠,月島怎麽在你家住?”我找到了在我家看著洗衣桶的阿忠,然後撇了撇嘴:“都說在洗咯。”

“啊……因為月家人有事,不過月今天就回去了。所以理溫你也別擔心。”阿忠嘆了一口氣,戳了戳洗衣機:“理溫你媽設時間的是多久?”

我翻了個白眼說:“不知道,她不在麽?”

“好像出去了,理夏也不在家,你家餐桌上放著錢。”阿忠站起來說,他還穿著睡褲:“你說,我要不穿別的褲子?”

“反正無論穿什麽褲子最後都要換成你們打排球用的運動褲吧?”我翻了個白眼,然後哼了哼鼻:“她們肯定出去吃飯了,我去你家吃。和阿姨說句。”

阿忠點了點頭,然後走向玄關。

“……阿忠,你打算穿睡褲出去麽?”

“……”阿忠倒退回來,然後轉身上樓。

我等號眼的隨著他上樓,然後看他翻過那扇窗,對他揮了揮手:“等下來玩MC麽?”

“不了,我等下要去練發球。不過中午過來吃。”阿忠回答道,然後離開了那個房間。

月島正好進來阿忠的房間,拿起一個包看起來準備走。

我翻了個白眼,然後關上了窗戶。

……如果我和月島,小時候見過的話?

扯談,沒有記憶,給予否認。

我看著房間,嘆了口氣。

我,該做什麽呢?

打開了聊天也不知道做什麽,幹脆……

回籠覺?我趴在床上,訂了個午飯時間的鬧鐘,然後閉上眼。

——看看,能做什麽夢吧。

只是,我做了個模糊不清的夢。

似乎是幾個月前發生的事,那天隱形眼鏡戴錯了,結果出門看手機時才發現。

想著無所謂了只是個小黑散步的我,卻看到了小黑的影子爬到了樹上。

……一團黑在樹上讓我等的十分心急,我呼喚著小黑小黑他卻遲遲不肯下來。

正在我準備爬樹的時候,一個不認識的人來了。

太模糊啥都看不清,只看見他模糊的身影站在了樹下,似乎是伸出了手,小黑就跳進了他的懷裏,看起來不願出來。

是誰呢?我當時沒想那麽多,一邊謝謝他,一邊帶他去了我家。

在我換好隱形眼鏡的時候,他已經走了。

結合以前老媽說過的話和老套狗血的劇情就是:恭喜!實際上那個人是月島哦!!

這樣的話。

他實際上已經喜歡上你了哦!

什麽的。

但現實是殘酷的,那個人,一定——不是月島。

想著,我伴隨著鬧鈴聲醒了,然後我——突然想起了什麽。

上次合宿買的蛋糕用具!我還沒有!用過啊!

……算了,找時間用一次吧。我翻白眼想到,然後翻窗去阿忠家吃飯。

在惠子阿姨毫不驚訝的眼神下 ,我坐在了餐桌上。

阿忠還沒回來,為了排球真是努力呢。

我卻,毫無作為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伏筆揭開一筆!大家猜到是誰了麽!!

畢竟理溫還是個小少女……所以矯情也是應當的。我也是【

還有又要停更一周了…………沒存稿還要些別的……我也是厲害【你

☆、二十四章、動腦動手才是真的要做!

吃完飯,回房間,我打開電腦,新建了一個文檔在那個許久未動的【排球對策XDD】文件夾裏。

——【烏野的狂暴敵手!】

決定了,我也要為排球部做點什麽。

在高中杯開始一周前,一定要做些什麽。

首先,第一場和我們比賽的學校是常波。

我想了想對這個隊伍的印象,寫下:中庸、不夠加油。

烏野有一半以上的機會能贏。

我對這種隊伍一般沒什麽印象,能贏第一場便是奇跡什麽的——

奇跡不是在現實發生的東西。

我咬了咬手指,在記憶深處使勁的想出了我們□□區的隊伍。

青葉城西因為是種子隊伍所以不需要參加第一輪的比賽去掉以外,剩下的分別是——

千川北,和那啥……大岬?

恩,大岬。

常波和烏野。

伊達工業和櫻下。

說道伊達工業……我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潔子學姐,快速的問了幾個問題,然後點了點頭,維持著電話,縮起身看著電腦。

伊達工業的話,在我記憶中,是以鐵壁聞名。

和和久南不一樣,和音駒不一樣,是以最直接的方式將防守當攻擊的隊伍。

不過三年級的水平似乎也不是很高……不行,改天去看看。

如果勝了伊達工業或者櫻下的話,那麽我們□□區也就一個敵人能夠打敗我們。

——青葉城西。

“……潔子學姐,還在麽?”我對著電話問了一句,電話還維持著,屏幕閃爍著微弱的光。

“在,還有什麽事麽?”潔子學姐的聲音溫柔的傳出,我偏了偏頭回答道:“下午部活我想請假,去一趟青葉城西。”

“誒?去那裏幹什麽?”潔子學姐疑惑的問道:“你要去看敵情麽?”

我點了點頭,然後忽然想起似乎潔子學姐看不見我點頭啊,於是我說:“差不多是那樣……不過怎麽說,勘察後他們也不一定會輸。”

而且……我的私心也不希望他們輸。

學姐和我說,她會和別的前輩們說的,讓我先放心。

之後學姐還和我說,要我小心及川哥。

我草草的回答了,然後掛了電話。

不幸災樂禍是騙人的,及川哥!!你看啊!!!!!

你在潔子學姐的內心都是這麽好笑的存在啊!!!

內心嘲笑著及川哥的我繼續打著電腦,然後趴在了桌子上。

青葉城西的協調是最厲害的,上次贏也是湊巧,因為能發揮出“隊員100%能力”的及川哥是在後半段作為pinch server出場的。

沒錯,這就是之前我說,為什麽烏野贏不了青葉城西一樣,因為青葉城西有及川哥。

有及川哥才是完整的青葉城西,這也是及川哥和影山不同的地方。

及川哥的話,他所做的,都是讓扣球的那個人,能發揮出自己最高的水平,從而贏得比賽。

而影山則是,借由自己的力量,去贏得比賽。

一個人,和六個人是不同的。

烏野並沒有見識過有著及川哥的青葉城西,及川哥最擅長的不只發球,實際上他身為二傳,很好的完成了自己身為“紐帶”的工作。

大概上次武田想說的是這個,烏野贏不了的是有著“及川”這個紐帶的存在的青葉城西。

我咬下了嘴唇,大腦不停的思考著。

如何打贏青城,打贏有著及川哥的青葉城西。

怎麽打贏他們。

怎麽打贏——那個及川哥在的地方。

以及,如何打敗,一次又一次打敗青葉城西的白鳥澤。

如何打敗,那個認為贏都理所當然的——

【白鳥澤的排球很適合你。】

的牛島若利。

我站起身,換著衣服想。

我穿著鞋,繼續想著。

在電車上看著手機稍微休息了一瞬,之後繼續想著。

混亂了一會,直到到達青葉城西的門口,我才停下了思考這件事,走了進去。

“呀~及川前輩~”女孩子的聲音從他們的體育館傳來,噪音不斷,我戴上耳機,緩緩地走進了球場。

“誰要及川睡覺時的照片!!!”

然後,我十分不要臉的喊出了這句話。

所有女生看向我,然後隨著我將懷中的照片扔出去的動作,走向了外面。

及川哥傷心的眼神直直的逼向我。

“你們繼續啊……我就是來看看的。”我看著他們,做了個剪刀手的動作:“勘察敵情……什麽的。”

“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了呢。”花卷前輩依舊一臉天眼已開的表情吐槽著我:“理溫你沒問題麽??”

我點了點頭,對他們的監督和他們的指導老師打了個招呼,然後坐在地上,回答道:“沒事沒事,反正你們又不會因為被我看了而輸不是麽??還不如說就算是我,也不會對及川哥這個蠢貨做什麽了。”

“誒?剛剛理溫妹說什麽奇怪的東西了麽?及川哥的心被箭射穿了有些疼啊。”及川哥拿著球吐槽道,他們另一邊——

恩,是什麽什麽大學吧,原來在打練習賽,現在在熱身的樣子。

“不打擾你們了,請繼續吧。”我揮了揮手說道,然後從包裏拿出了一袋糖果。

理溫牌哆啦A夢背包!一切皆有可能。

想著,我點了點頭,看著比賽開始。

大學生畢竟是成年人,雖然及川哥即將成年,但是力氣上或許還是有所偏差。

至於經驗,或許大學生會多於他們一點,所以能力什麽的也不是我能判斷的。

不過——

第一局便是青葉城西的發球局,及川哥發球。

沒接住。

大概這個大學是第一次與青葉城西開展練習賽,所以掉以輕心。

就算沒有及川哥,其他的球員也是有一定實力的。

我是說像自由人渡前輩,他便是專門做過二傳練習的人,二傳能夠得心應手,我雖然說不太喜歡上手接球,但是有些時候上手式能給我的控球很大的幫助。

……我的力氣和爆發力比較大罷了。

還有,他是我現在見·過·的高中的自由人中第一高的一位。

沒有特意去黑別人的身高呢,絕對沒有。

說起來……

我看了眼另一個隊伍,他們的攔網不是很好,但是接球的話……

應該和音駒差不多。

不是鐵壁,而是維系麽?

大概及川哥也發現了這點,於是青城的球都是盡量達到很難接住的地方。

不哭啊,你們可以打敗及川魔王的。

我在內心吐槽道,及川哥似乎想試試新的發球,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嘗試。

……我覺得他還要練習五個月在能把那個殺人發球控制好。

第一局結束,25:22。

青葉城西拿下了第一局,

說句實話,以前不是沒有研究過及川哥他們的弱點,但是剛發現,就會很快被他們自身彌補上去。

即便如此,他們還是打不過——

白鳥澤。

純粹的力量上的差別,怪童牛若從國中便開始成為及川哥的路障,那是一堵高高的墻,及川哥一次又一次都打不破的墻。

如果我們贏了青城,那麽我們如何打贏白鳥澤?

月島他那纖細的手那時候能確實的攔下麽?牛若的扣球。

我隱約記得全國前四名強主攻手,東京的木兔,東北的牛若,九州的桐生,關東的佐草。

……要進全國大賽就夠難的了,更何況……

說起來!!為什麽剛剛我只想到月島啊!!!!

擔心點別人。

我咬著手指想,說起來,阿忠他的發球不知道如何、日向他們的快攻應該還有進步的餘地、田中前輩也在進步、東峰前輩能夠追回來麽?之前拉掉一個月的訓練。

以及——

月島何時,才能認真的對待排球呢。

哢擦,我看著暫停的比賽,青城似乎被趕超了,此時分數23:22,如果對方再得兩分就會贏得第二局練習賽。

青城的隊員討論著,教練和監督一句話都沒參與。

似乎商量好了對策,他們再度回到場上。

然後——

幾分鐘之後,比賽結束。

26:24,青城勝出,練習賽就這麽結束了。

我要如何思考出打敗及川哥的方法,而及川哥你要——

如何,才能贏過白鳥澤?

記得那是我大概五年級的時候,及川哥很不開心的樣子讓我記憶深刻,那是他對上白鳥澤輸的時候。

六年級的時候,及川哥的發球也越來越厲害,二傳水平也是。

初一的時候,及川哥又遇見了一個天才,那是我覺得及川哥最可怕的一段時間。

爆發了,然後被名為“巖泉”的水給破滅。

“……”想起那時候不爭氣的自己,我有些害羞的敲了敲鐵欄桿,在和對方道謝後,及川哥他們似乎又開起了會。

嗚啊!!!!我煩躁的抓起了頭,青城真的是配合的玩麽無缺啊!!!

幹脆把狂犬君叫來吧!把狂犬君叫來吧!!!我在內心怒吼道。

算了,我怕。

想起那個因為罵我而被我扔出三米遠的可怕的少年,我有些無力地想。

而且,如果青城來了他的話,我就更加沒有法子了。

現在我知道的,大概就是國見不會白白花費功夫,而金田一的快攻比平常人會晚一點……

及川哥發球如果不集中一定會出錯……

什麽的。

完全沒什麽用啊。

我抓了抓頭,放下手看著指甲自言自語道:“如果是我的話,要接住及川哥的發球……要怎麽辦。”

也不是不可能,但是……

……不,及川哥最近大概不會用到新發球,就是說,澤村前輩和西谷前輩還是能接到的。

但是其他人呢,其他人就不一定了。

“理溫妹——”及川哥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,然後他抓起我的手:“不可以咬指甲哦。”

“……及川哥好煩。”我抿了抿嘴,然後甩開了手,拿出紙巾擦了擦。

及川哥露出了微微一笑,將排球上拋了一下:“理溫妹,找到我們的弱點了麽?”

我翻白眼。

“找到了。”

“然後呢?”

“覺得烏野會輸。”

“恩~理溫妹都這麽說了——”及川哥笑著轉身,回頭對我笑道:“要再看一會麽?”

“好。”我點了點頭,然後看著他們自己人再度開盤的練習賽,繼續思考了起來。

烏野和青葉城西如果打上,誰能贏呢?

其實我心裏早就知道了。

日向他們的快攻還不成熟,而且其他人還有成長的空間——

沒錯,烏野還要進步。

在烏野對上青葉城西之前——

【收件人:武田先生

十郎,你在伊達工業有朋友是吧?下次帶我去那邊排球部看看。】

還有鐵壁,要打碎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腦力形經理理溫。

理溫其實察覺了月島對排球的態度……在之前就是,但是她一直沒說,畢竟她自己其實也是_(:з」∠)_

然後就是要結局了……第一部,我已經寫完了。

高中杯我會從第二部開寫……

☆、二十五、作為一個女孩子,我居然沒有心跳!

她總是註視著一切,觀察著場中的一切。

一言不發,一字不說。

周一回學校的我揉了揉眼,昨晚的熬夜實在讓我有些難受,和武田聊了一會天,然後在資料上寫了一堆筆記了——就算資料沒用,也是要試試。

我將紙塞進了那並不是很大的單肩包裏,然後背上,說起來,我最近有想換電腦的想法,不過算了。

“早,阿忠。”我對阿忠揮了揮手,打了個哈欠,阻止了阿忠接下來的話語:“不用說話!讓我猜猜——理溫你又熬夜了!!這樣對身體不好!!是不是??”

“恩,居然理溫你知道的話——”阿忠眉心的皺紋再度起來,我抓了抓頭,撇嘴。

“理溫,要認真聽我說——”

“阿忠老媽子!”我和阿忠走在路上,邊走邊說:“熬夜什麽的!又不是不可以!我已經15了!要16了!”

“還有五個月啊。”阿忠冷靜的說道,然後伸手拍了拍我的頭:“乖,昨晚熬夜玩什麽游戲了?”

我踢了踢石子,伸手揮下了他的說:“不告訴你!”

白眼以翻,我就等阿忠你對我刮目相看了!

……不過資料其實不多,我的確玩了一會游戲……恩,都是後話。

不管怎麽說,我認真的,完成了我想做的資料筆記。

及川哥真是難搞呢。我咬著指甲想到,不過如果是及川哥的話,信任的人應該是巖泉哥……

“理溫,不要咬指甲。”阿忠提醒道,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狗對我一直叫著,阿忠往我著縮了縮,然後看向了前面:“月!”

我訕訕的放下手,然後看向前方。

月島就站在那裏,帶著白色還是灰色的耳機,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等人,只見他看了一眼山口,說了句早,然後轉身,順帶瞄了我一眼。

……

我低下頭,走著自己的小路,最後受不了的抽出了耳機聽起了音樂。

月島的耳機,是索尼的吧?

我想,然後伸手抓住了阿忠的衣服後擺,隨著他的移動而走著路。

我是入耳式的耳機,月島的不是呢。

我不太喜歡隔音耳機,但是卻喜歡把音樂的聲音放到我耳朵能承受的範圍。

然後,我的世界就像只有我一個人一般的安靜,但是時不時會有來自外界的嘈雜聲會打斷我這個思想。

我不是一個人。

包有些沈甸甸的,也沒放多少東西,除了課本外,也就一個透明文件夾,兩本漫畫輕小說,充電寶什麽的——

錢包也在。

身邊突然傳來一陣風。

——影山飛雄飛奔過去,我包順利的勾上了他的手——

他的手……

的手……

影山腳順帶一滑。

——哦,人間慘劇即將發生。

一邊這麽想著,我自然而然的將阿忠帶了下去。

阿忠伸手下意識拉住月島,月島也順著我們倒下——

哦,可惜,並沒有。

影山接住了我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我冷靜的站起身,冷靜的豎起了中指,冷靜的轉頭看向了阿忠他們。

“……沒事吧?”

“我們看起來像沒事麽?”月島撐起身,嫌棄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,一副潔癖的臉,然後看了影山一眼,皺起了眉:“不愧是王者呢,走路時眼裏都不看別人一眼……哦,不對,你是在跑步呢。”

我翻了個白眼,對月島的這番話不得不讚同。

“沒法子啊,學習都學不好的王者,怎麽會在意別人的目光呢。”我抖了抖我的社服,嘆了口氣,然後冷靜的回到阿忠身後,玩起了手機。

“理溫,你也要看路啊!”阿忠吐槽道,我擡起頭,盯了他一會,然後將包打開,把資料塞進阿忠嘴裏,快速的往前走。

“她怎麽了?”

“……昨晚沒睡好。”

我打開教室,確認了教室裏只有我一人後我坐到我的位置上,毫不猶豫的趴下睡了。

說起來,總覺得有什麽忘社辦了……等下阿忠來叫我時回去拿吧。

當然,我完全不知道另一邊發生了什麽。

“……嗚啊,不愧是理溫資料全部都寫上了……說起來這個東西……”山口看著理溫給他的那張紙上面最後面的那個字,抽了抽嘴角。

【烏野的你們!!看了理溫妹的資料你們也不一定能打敗我!】

【別看及川哥寫的,簡直大魔王【及川哥怎麽可能是大魔王!?】。而且還是智商不高的那種。【太過分了!!】】

【及川!別再別人的紙上亂寫!】

【雖然這麽說巖泉哥不也亂寫了麽。】

【小巖不也是麽~】

……山口抽了抽嘴角,影山早就跑去了學校,而月島看著這上面的字喃喃了句愚蠢。

“……要把這種東西給前輩們看麽?”山口抽了抽嘴角,然後看著那個上面理溫那後面明顯走神寫的字捂住了眼。

“……好傷眼。”山口委婉的說道:“理溫走神寫的字什麽時候才能不要像小學生一樣隨心所欲?”

“……真醜……”月島傷眼一般看向了前方:“……她去幹什麽了?”

“!!”山口一副歡喜的樣子:“她大概去補覺了!”

“穿著社服。”

“恩。”

山口看回了手裏的資料,然後沈默了一會,將資料給了月島,快速的跑了起來。

月島一副見鬼的樣子看著山口離去的背影,看向了手裏的資料,眼角有些抽動。

“……字真醜。”可是他看了起來,邊走邊看著。

最後他到了,體育館,將資料塞給了氣喘籲籲地山口。

山口傻傻的笑了笑:“謝了,月。”

月島沒說什麽,只是走去了社辦換衣服。

此時理溫打著哈欠走進了體育館,問了一句社辦有人麽?

然後在得到日向的回答後走去了社辦,而過了一會——

“……日向,似乎月島在社辦。”

“誒?是麽?”

“……月啊!!!”山口仿佛女兒要被看光一般的喊了起來,然後他們聽見,遙遠的社辦處傳來一聲更加尖銳的尖叫。

整理一下情況。

我發出了尖叫後迅速的冷靜了下來,看著前面那個穿衣服明顯穿到一半的人聳了聳我自己的肩膀。

“無意冒犯。”我說道,然後冷靜的進去,打開了我的櫃子,之後拿出了我的眼鏡盒。

果然在這。

冷靜的走出去,然後我完全不冷靜的,踢向了欄桿。

——女子排球部的前輩明顯被嚇了一跳,然後詢問我發生了什麽。

我微笑的搖了搖頭,那個看起來大腿很粗的前輩看著我楞了一會,然後說道沒事就好了,阿忠跑了過來,邊跑邊喊:“理溫!!你沒有對月做什麽吧!!?”

……嗚嗚嗚嗚!!!我在你心中是什麽形象啊!!!!

我整個人無力的蹲了下來,然後腦裏不斷的循環剛剛的他的樣子

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

大腦爆炸啊!!!!!!

“……”月島緩緩地從裏面出來,一句話也沒說,我回過頭,看了他一眼,然後飛一般的跑了下去。

“被看的是我吧?”

啊!!!!!!

說起來他好瘦啊。

不對不對不對!

我躲在了潔子前輩的身後看著他們打球。

無視月島。

月島真的好瘦啊!真的是男孩子麽?

……不對不對不對!!

到了中午,我傻傻的看著面包,啃也啃不動,仁花摸摸我,秋子看傻逼一般的看著我。

“不就是看到了他上半身的裸體麽!?在意什麽!?”秋子大方的拍著我的肩:“說真的,你不喜歡月島?”

“喜歡。”

“那你賺到——你居然大方的的承認了你喜歡月島!?”秋子受驚般的縮到了仁花身後,仁花治愈系小天使,我抱住了仁花。

“誰喜歡他啊混蛋!!!!!!”我大聲說道,然後腦力再度循環了一下月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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